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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軍》發(fā)展中老社長朱耀華功不可沒
作者:李贊庭 責任編輯:黨亞惠 來源:《鐵軍》 日期:2015-12-17 瀏覽次數:7823
2014年7月6日是星期天,我正在家中準備吃中飯,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是鐵軍雜志社原編輯部主任施安銀同志打來的,說朱耀華老社長今天凌晨2時“走了”,他現在就在朱社長家。我聽后大吃一驚,前幾天我們剛通過電話,怎么說走就走了呢?放下電話,朱耀華在鐵軍雜志社的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
成立工作站 解決發(fā)行難
2002年下半年,從江蘇省工商局巡視員崗位上退休不久的朱耀華,經人推薦來到鐵軍雜志社任副社長,2003年下半年任社長,2006年起任中國新四軍研究會副會長兼鐵軍雜志社社長,直到2011年9月離開,在鐵軍雜志社整整工作了9個年頭,為《鐵軍》雜志的發(fā)展壯大作出了重要貢獻。
《鐵軍》雜志是中國新四軍研究會主管主辦的以宣傳新四軍歷史、弘揚鐵軍精神為主旨的刊物,2000年底經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特批獲得公開出版刊號,2001年3月出版第一期(雙月刊),對社會公開發(fā)行。創(chuàng)刊之初,發(fā)行是個大問題。而發(fā)行上不去,雜志就無法生存,更談不上發(fā)展了。頭兩年,雜志在部隊系統的發(fā)行全靠時任副會長的南京軍區(qū)原副參謀長丁炳生,在江蘇省范圍的發(fā)行全靠時任副會長的江蘇省原常務副省長高德正。說實在的,這種發(fā)行在一定程度上帶有攤派性質,很難長期維持。朱耀華深感肩上擔子的分量。上任后不久,他就帶領雜志社部門以上領導,到上海新四軍研究會辦的大江南北雜志社參觀,學習他們發(fā)行工作的先進經驗。
作為宣傳新四軍歷史的社科類刊物,要想在全國眾多的期刊中占得一席之地,沒有自己的讀者群、沒有自己的發(fā)行網絡是不行的。在充分調研的基礎上,朱耀華把發(fā)行工作站的建設擺到了頭等重要的位子上。2004年,他首先在江蘇省13個大市建立了工作站;2005年,在各省、市新四軍研究會建立了工作站;2007年,在江蘇省老促會系統建立了省、市兩級工作站;之后,工作站進一步向市、縣(區(qū))拓展。在這期間,朱耀華深入各地,物色人才,整合資源。通過不斷探索,總結了在省研究會統一領導下,各市(市、縣、區(qū))分別建立獨立工作站的“浙江省模式”;以大市工作站為組織基礎,在所屬各縣(市、區(qū))分別選一位同志擔任市站副站長,負責本縣(市、區(qū))發(fā)行工作的“蘇州市模式”。由于朱耀華社長的辛苦付出,到2009年,鐵軍雜志社共建立各級工作站68個。實踐證明,加強發(fā)行網絡建設,是《鐵軍》走向市場、實現穩(wěn)定增長的組織保證。以2010年為例,在當年度《鐵軍》雜志發(fā)行總數4萬余份中,通過工作站渠道發(fā)行的達到3.5萬余份,占發(fā)行總量的87.5%。在朱耀華打下的良好基礎上,近幾年,新的社領導深挖潛力,開辟新的渠道,鐵軍雜志工作站達到100多個,無論數量或是質量都有了明顯提高。工作站真正成了發(fā)行的主渠道。
攬經營人才 重開源節(jié)流
朱耀華在任江蘇省工商局副局長之前,長期在財政系統工作,在財務管理上有著豐富的經驗,這也是初創(chuàng)不久的鐵軍雜志社所急需的。《鐵軍》雜志2001年注冊時,上級主管單位給了30萬元的注冊資金,之后便再沒有資金注入,一切所需經費全靠雜志社自己解決。開始二三年,全社人員不論職務高低,每人每月僅發(fā)300元的補助,以后雖然增加到每人每月500元左右,但隨著2006年雜志由雙月刊改為月刊,工作量明顯增加,電腦辦公成為主要的工作手段,而當時雜志社多數人不會使用電腦,引進年輕人成為當務之急。然而,如此低的待遇根本無法引進人才。只有快速提高創(chuàng)收能力,才能招攬人才,留住人才,雜志社也才能快速發(fā)展。
提高雜志社的創(chuàng)收能力擺在了朱耀華社長的面前。他和班子成員研究認為,雜志的經營是現代媒體的重要組成部分,經營期刊是新的辦刊理念。經營期刊的內涵是多方面的,有內容經營、廣告經營、品牌經營等等,就廣告經營而言,由于《鐵軍》雜志是宣傳新四軍的專業(yè)期刊,讀者對象決定了《鐵軍》不是強勢媒體,廣告量不可能很大。而新四軍在全國尤其在華東地區(qū)的巨大影響力,則是雜志很有潛力的政治資源和文化資源,為雜志發(fā)展理事單位提供了可能性。
經營期刊不能光紙上談兵,還要有懂經營的人才。利用自身優(yōu)勢,朱耀華從省工商局聘請了剛退休不久的廣告監(jiān)管處處長周順義到雜志社任廣告部經理。在時任會長周克玉的支持下,2006年鐵軍雜志成立了理事會。2001年雜志社經營收入不足萬元,2005年增加到22.5萬元,2006年成立理事會,當年廣告和理事會兩項收入就達到68萬元,2010年增加到203.6萬元。雖然說不上財大,但氣確實粗了。雜志社的人均收入,一時竟超過了南京市規(guī)定的企業(yè)工資最低標準。有了梧桐樹,何愁金鳳凰!雜志社從南京大學新聞系、南京師范大學新聞系陸續(xù)引進了一些應屆畢業(yè)生,充實到采編隊伍中來,經過幾年鍛煉,如今都成了雜志社的骨干,個別人甚至成了社領導成員。
在抓開源的同時,朱耀華對節(jié)流抓得更緊。一張紙、一支筆、一個電話,他都要婆婆媽媽一通。雜志社添置任何稍大件物品,他都要堅持貨比三家,好中選優(yōu),優(yōu)中選廉。雜志社人員出差,從交通費到住宿費,他都要逐個審核每張發(fā)票,凡不符合規(guī)定的,多一分錢都不準報銷。不少人背后都說他“老摳”。他曾經和我個別交談中說:“老李,我也知道這樣做得罪人,但我們就這點家底,就像手里攥沙子,稍不小心就漏掉了。”然而,正是這種窮時奔富走,富了不忘窮的精神,才使得雜志社的日子逐漸好起來。2011年朱耀華離開鐵軍雜志社時,單位對外沒有一分錢債務,銀行里卻留下一筆可觀的積蓄。
今年4月底的一天,我在家里接到朱耀華的電話:“老李,我在郵箱里給你發(fā)了篇稿子,不知收到沒有?”我問他稿件的題目,他說題目叫《韓培信源遠流長的新四軍情結》。我說:“這篇稿子倒是看過,但那不是你的名字啊?”他說:“朱任重是我的筆名。”第二天上班我將此事向董事長王清葆作了匯報,說老社長難得寫篇文章,而且質量不錯。董事長說既然這樣那就盡快采用。于是,我在今年第6期《鐵軍》編發(fā)了這篇文章。大概6月5日左右,我打電話給老社長,說他寫的文章已在《鐵軍》第6期刊登,問第6期雜志他收到沒有(朱耀華離開雜志社后,擔任中國新四軍研究會高級顧問,他的雜志由研究會負責郵寄)。他回答還沒有收到。于是我讓發(fā)行部的王琴給他寄去5本。幾天后他打電話告訴我收到了,并表示感謝。沒想到這竟是我們最后一次通話。
朱耀華老社長,《鐵軍》有今天的發(fā)展,您功不可沒,鐵軍人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