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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說書?著書
作者:張業修 責任編輯: 來源:《鐵軍》2016年第5期 日期:2016-12-22 瀏覽次數:7822
說起來,我的人生經歷還是比較豐富的,種過地,也做過工;扛過槍,也當過“賬房先生”;做過企業老板,也當過公仆。至于業余喜好,天生有緣的就是“書”。
聽母親說,我在滿周歲的時候“抓周”,桌上擺蘋果、玩具、錢和書四樣東西,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抓書。這個測試,按說只是游戲。但對我來說,卻是靈驗的,因為我一生中最愛做的三件事就是:讀書、說書、著書。
先說讀書。記得幼兒時,我就特別喜歡看那些幼兒拼圖、看圖識字、看圖說話之類的小畫冊。稍大一些,上小學了,每天除課堂上不厭其煩地熟讀和默寫老師所教的生字之外,課余時間則會沉迷于《黃繼光》《董存瑞》《神筆馬良》《八仙過海》等小人書中。
上初中時,開始看那些大部頭的書,如《福爾摩斯探案全集》《曇花夢》《林海雪原》《青春之歌》《苦菜花》《紅日》《紅巖》《烈火金剛》等。那時,看書是不加選擇的,只要借到一本書,就如獲至寶。一本四五百頁的厚書,幾天就看完了。
在高中和大學階段,讀書的方向略有轉變,開始有重點、有選擇的讀一些經史子集如《論語》《中庸》《大學》《法言》《詩經》《茶經》《孝經》《春秋》《二十四史》等和一些中外名著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戰爭與和平》《紅與黑》《悲慘世界》《紅樓夢》等。通過讀這些書籍,我對讀書的內涵有了全新的認識和領悟,而且對我以后的人生也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
在走上工作崗位以后,讀書的時間雖然少了許多,但酷愛讀書的習慣卻絲毫沒有改變。每天即使工作再忙、再累,到了晚上,臨睡前我都會捧一本書,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無拘無束地、身心放松地在浩瀚的文字中徜徉,在穿越時空中,或與李白對詩,或與徐達下棋,或與曹操斗酒……每每及此,不僅會忘掉一天的疲勞和煩惱,而且總能獲得超然空靈的向上力量和莫大的精神慰藉。
其次是說書。我在與書相伴的過程中,還養成了一種說書的習慣。我所說的說書,并不是傳統意義上那種從藝人員的專業說書,而是侃大山,把閱讀過的故事講給周圍的人聽。
記得幼兒時,每看一本圖畫,我都會把其中的故事如《小蝌蚪找媽媽》《龜兔賽跑》等繪聲繪色地地講給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聽。每講一次,不管爺爺奶奶,還是爸爸媽媽,都會夸我“講得好”。長大后才知道,這是大人們對我的鼓勵,可當時,不僅使我幼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還極大地激發了我說書的熱情。
讀小學時,我就更能“顯擺”了。每天下午放學,同村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十幾個小伙伴就會不約而同的聚集到村頭的大樹下,圍坐成一圈聽我說書。當時,我大都是現學現賣,課余時間讀一點,放學后就給他們講一點。由于肚里的“存貨”不多,所以每天只能講一兩個故事。小伙們聽了覺得不過癮,常常要求我多講點。每當這時,我就會故弄玄虛并模仿說書人的范兒對小伙們說:“今天就說到這,說多了你們也記不住,要想再聽,且等明天吧。”
再者是著書。在閱讀了大量的文字之后,我不僅對作家的思維套路、寫作方式以及文字風格等有了深刻的認識,而且還逐漸萌發了著書的夢想。
在上個世紀70年代初,我開始把沖動變行動,先試著向報刊投稿。40多年下來,先后碼成并被《人民日報》《經濟日報》《光明日報》《農民日報》《中國青年報》《中國社會報》《中國財經報》《中國審計報》《管理科學》《會計研究》等100多家市級以上報刊采用千余篇。其中有40多篇在各級政府、各級學會、各級報刊組織的論文評比、征文競賽、成果評選中獲獎。
當變成鉛字的文章有了一定的累積之后,1996年,我開始著手對以往的寫作成果進行歸類和梳理,最后編撰成一本22萬字取名為《理財實踐與探索》的論文集,由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2004年我又編撰成一本31萬字書名為《財會實務思辨》的論文專著,由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退休賦閑后,對報刊上已發表的但未選入上述兩本書的剩余篇目,我又編成了一套叢書,取名為《大道至言》《大道明言》《大道諍言》。目前,這套叢書已通過吉林文史出版社的審定,即將付梓出版。
除了出專著以外,2005年至2012年在縣政協工作期間,我還先后主編了《泗陽書畫集》《泗陽文物》《泗陽風情》《泗陽非物質文化遺產集粹》《中國意楊之鄉》等七本書。